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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......真的吗？”
赢子凡面色涨红，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。
问完这句话，他意识到自己这这句话说的很不应该。
旋即抬起手，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，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。
刹那间，他的右脸便浮肿了起来。
“抱歉先生！”
赢子凡连忙道歉，“我不该怀疑您说的话！”
陈羽：“......”
他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性格，不至于如此。
这道歉的方式......他怎么觉着，赢子凡的表现是有点疯在身上的？
想来也是，经历了那么多次的绝望，目睹了无数次的悲惨与颓败，谁能不疯？
没有做出更疯批的表现，那都是很克制的结果了。
“没事。”
陈羽脸色不变，看着林秀说道：“我刚才的意思是，你无法改变的未来，在你眼中既定的结局命数，林秀可以改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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