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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艾日常睡到中午，在楼下吃了碗小馄饨，在屈臣氏补货了漱口水，冲柜员的小姑娘笑了笑，小姑娘就脸红红的看着他。
“有袋子吗？”
“啊？”小姑娘手足无措的看着他，赶忙给他找出个袋子，支支吾吾的说道 “抱歉……那个，这个要扫码。”
李艾冲他笑了笑，嘴边一个酒窝，他探过柜台去碰了一下姑娘耳坠，手上多了一点细碎的纸屑。
柜员小姑娘不敢呼吸，李艾眨眨眼，道：“新来的？以前我来买可都不收我袋子钱的。”
柜员：“我……”
“给你个会员卡，就在你隔壁，有空找我来喝果汁。”李艾拿着漱口水走了，往柜台上扔了一张名片，阳光下他染成深灰色的头发颜色更浅了，站在街口左右看了一下，车水马龙中隔着玻璃回头，冲柜台方向抛了个媚眼，就往右手边的路口走了。
柜员小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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